数年前我曾对所了解的官场某部份下了一个评语:不学无术加胆大包天。现在才发现自己错了,错得太离谱了。一切东西的改变,首先是让人取得一个参照物作为观察点,当所有的东西都同步运动时,应该没有改变的感觉的。可这世界确实在变,而且是各行各业各方各面与时俱进的改变。因而当自己对它感觉惊诧时,只能说明自己作为参照物的这颗心没能与时俱进。世界真的越来越陌生了,爱国主义的定义不知也进化到什么样的程度?至少上海当局的这一举措,是把蜗牛精神纳进去了。“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,等待阳光静静看着它的脸,小小的天有大大的梦想,重重的壳裹着轻轻的仰望……总有一天我有属于我的天”,这怎么听怎么看都象黄梁梦中的理想?
释迦牟尼说:末法之世,邪师说法,如恒河沙。原来佛所谓的邪师,不一定非得披了袈裟的才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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