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年初嘯

大 廖

有時間沒寫文字了,實在是懶啊,連筆記都懶得記,更不用說記錄心情或寫作。其實寫作不是我的本行,以前只是記日記或寫學朮文章工作總結算文字,如今只是寫程序,自己的心情根本就懶得顧及。如今失業在家,不寫點文字記錄自己的心情也實在是對不起自己,更不要說對得起其他人了。

昨晚是有准備去參加聚會,可是一直不知道如何跟領導說出口,元宵節嘛,稍有些中國常識的人也知道要團圓,可是根據地第一天開業也不能不去啊。幸好領導買了昨天的晨報,看到了《羅大佑准備出遺書》一文,吃晚飯前自覺的豬又打來電話,領導看出了我的心情就主動問我今晚是不是有大佑俱樂部的聚會,我趕忙說領導真體貼下情,連這也看出來了,還把這次聚會的重要性跟她解釋一下,她雖然心里不樂意卻也默許了。我趕快吃完晚飯然后囫圇吞兩個元宵就匆忙出走,以免小領導纏著我不放,也以至于忘了帶禮品──南昌小海豹。在路上自覺豬猛打電話催促,接到他后趕快解釋這次出來聚會的困難重重,他卻輕描淡寫地說跟領導說出去溜達溜達(北京話叫遛彎兒),旁邊的司機接口說跟誰溜達呀,我趁勢說他那借口還不如直接說出去喝酒,他反問跟誰喝酒呀,我說喝酒一般是男人的事,遛彎兒那就不好解釋了。他說那就唱歌,我說唱歌更不行,女愁哭男愁唱,你愁什么呀,不愁又唱什么啊?他說愁的事多啊,車子房子票子,計划于今年買車──自行車。就這么說著說著,再敘些春節期間的舊事,遠遠看著路邊多了一個BAR的廣告燈牌,快到門口了才看見BAR字上面還有“告別的年代”。

一推進門口就看見已經來了不少人,按8點算我們已經是遲到了,誰讓我們上次去那么早,害得LBB忍飢挨餓不敢明說。這次遲到也好,跟上次扯平也暗示一下我們來的不容易。一圈過去跟先來者問好,兩位老板自不必說,Solo&Lilly,zhangluu,myway,曉非,飄來飄去,還有不少去上海時見過面但沒記住名的朋友,還發現有一新人坐在“暗戀”桌旁。我選擇了“光陰的故事”桌子與myway、曉非一起,因為我們通常是在一起的,店小二(其實就是老板)問來點什么,我說老規矩:南惠泉北燕京。喝了一口后就開始巡視酒吧新貌,布局上與原來沒什么大的變化,但細節上卻變化不小:兩排桌子換位了、牆上的裝飾畫換了、菜單換了,收拾利落了。原來的美國牛仔馬鞍不見了,換上了老羅的黑帽墨鏡(我看象反光太陽鏡)牆畫,還有一些演唱會的海報和不少照片。酒吧外的變化不大,就是把原來的“淺咂”霓虹燈管換成一個BAR字最明顯的廣告燈牌。不過細看還是有變化,燈牌和菜單以及每個桌子的牌子都有網絡特色──都是一個網頁的樣子。

看完這些變化后,我趕緊問稻草人怎么還沒挂橫幅?他說還在車上,趕緊去取同時還我2000年底網友演唱會時借的三腳架(這次大清理終于找到的)。然后我們就一起在門口把“今夜讓我們相互取暖”的橫幅挂上,之后就讓攝影師Lilly拍點鏡頭,我實在有點口渴了,回屋里喝燕京。這時開始有吉他聲和歌聲,以及大家熱火聊天的鬧聲。將近開唱的時候,laomii來了,相繼又來一對去過上海的小兩口(應該是吧),我問候過laomii后就大聲問哪個是夏斌,坐在“暗戀”桌旁的那個新人就舉起手來,我趕緊去問他收到了我的郵件沒有,稻草人笑話說人家還不知道你是誰呢,我就問稻草人要那個“嘉賓簽名簿”,今天參加開業聚會的人都要簽名畫押。然后大家就邊彈邊唱邊聊天邊簽名,吧台前的三個“亞細亞的孤兒”唱過以后,稻草人要求每個桌子輪流把自己桌子桌名的歌曲唱了。輪到我們“光陰的故事”,旁邊的人竟喊讓我唱,我說在這里我非閩南語歌曲不唱,就推舉在三個“亞細亞的孤兒”唱歌期間才姍姍來遲并坐在我們桌子的小Conjee來唱。

后來,就這么唱啊聊啊喝啊直到11點半,我說該回家了,問一聲同路同桌的myway和曉非,他們一致贊成,于是我們就買單告辭回家。當然我們不是第一批回家的,已經回去兩批了。我當然唱歌了,但不是他們點的歌,我說過我不賣唱的,而且盡量不重復唱,爭取唱遍與老羅有關的閩南(台)語歌曲。

最后,几點感想和致謝!首先是酒吧的通風不好,加上抽煙的人不少,導致我回到家后領導說我滿身煙味,早上起來還有呢!建議要么禁止抽煙、要么設抽煙區,要么把通風搞好,否則,嘿嘿!其次是myway、曉非和我的感想:路途遙遠,要是在海澱區多好!不過這是沒辦法的了,有可能的話就是開連鎖點。還有一點是我自己的想法:怎么開張第一天沒給打折,也沒做會員卡爭取回頭客? 致謝:感謝Lilly的三張光盤(估計這光盤里面該感謝的人不少),感謝稻草人和LBB的投入,感謝SOLO和zhangluu的樂器伴唱,感謝Myway的沿途搭載,最后但是一樣的月光一樣的心情:感謝所有參加聚會的人!

呵呵,怎么有點象學朮文章?就這么樣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