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次演唱会，四次不同的心态

文/过客

2000年9月8日 上海　好奇之旅，“罗大佑”的是谁？

当时真的充满好奇，很想知道那个叫“罗大佑”的究竟是何许人也？怎么可以不动声色的把他歌刻入你的骨头里？于是早早通过报上登的联系电话为老公和自己订了票，9月8日是周五，那日从北京赶去的朋友都要请假的，说来好笑我想很多人可能和我一样：从来没有想到请假看演出居然可以请得那么理值气壮，甚至想如果要我在工作和看演唱会只能有一个选择，我会毫无犹豫选择看演唱会！可最后竟还是错过了…….但仍然会感到爱的箴言出来的那一刹，过电一样的感觉，我知道那也将是一生中最珍贵的回忆之一，既使无缘亲睹。

2001年5月27日 北京工体　歌唱之旅，重要的是和大佑一起唱

经过认真的反思，终于想清楚上海演唱会最终未能成行的根本原因是―老天不允许我这“假冒”的佑迷，混到那些骨灰级的佑派之中：（因为在此这前我只听过一盘12首罗歌的杂锦带，能完整哼下来的只有亚细亚的孤儿和鹿港小镇2首。而我当时还有一项惊人的本事：能将恋曲80、光阴的故事、野百合也有春天三首歌混成一首唱。最好笑的是，老公是我的罗歌曲典（他听老罗快20年了），本来已经指出了偶的错误，但在俺的胡搅蛮缠之下居然同意俺讲得道理：（

痛定思痛，俺开始恶补老罗的歌曲，那真是一场充满幸福感惊喜之旅。不断的发现这首歌的是老罗，原来那首歌也是,啊这首歌还是……..天！一个人怎么可以写出那么多好听的歌？！
　　由于没有CD机，我只好在各音像店中找寻老罗的磁带版本。在已经很少人光顾的磁带架前，眼睛向警惕巡逻兵一样仔细的搜寻着，特别是那些落满灰尘的易被人遗忘的角落更是不肯轻易放过，还常常会把叠在一起的磁带一盘盘翻过来，怕那下面会压住一张老罗的磁带。找寻工作辛苦而有趣，成年之后已经很少能再体会这种快感了。工夫不负有心人，最后我买到了老罗＜80－90＞（那是＜之乎者也＞引进版，只是曲目稍有不同)、＜家＞、＜告别的年代＞、＜自选辑＞、＜恋曲2000＞几种引进版（D版？）还有十几盘精选，嘿，大佑的普通话歌曲，竟差不多都听过了。到了“五二七”时，那十首歌已经被烂熟于胸，再也不会犯去年的错误了。
　　记得看“五二七”的时候，老公刚学会开车不久，兴冲冲的租了车先上三环都兜风，却不知怎么在丰台那稀里糊涂的下了三环，找了好久才把车重又开回到三环主路上，看看时间不早，不敢再玩，掉转车头向东开去，路上天阴阴的似乎还下了几滴点，我开始担心晚上的天气。
　　老公把车停在城市宾馆，看看还有时间我们决定就进去小资一把，，就这样吧，看大佑演出的日子就是我们的节日。咖啡厅里人不多，另一桌有7、8个人非常热闹，听来也是去看演唱会的。电视机正在转播国足的比赛，忘了对谁，反正国足难得赢，嗯，好兆头！
　　步行来到工体，两瓶雪碧还未进口就被人没收了。找到坐位，场里已经坐得七七八八，许多人不停的大声鼓噪着，害得我多次站起来伸长脖子四下观望，以为老罗现身了呢。
　　天渐渐黑下来，林依轮带着伴舞出场了，全场嘘声一片。在罗李周之前的每一位歌手差不多都受到了同样对待！不过那里边并没有我们的声音，虽然我还清楚记得当我讲陶喆要唱5首歌时，老公那痛苦的表情！而我则枕着老公肩膀在陶喆歌声中沉沉的睡去……说实话陶喆唱得不错，在酒吧中听应该还是蛮有味道，可惜这里是体育场……
　　“朋友一生一起走……”周华健热情的歌声，把我从梦中惊醒。哦！演出开始了。
　　实在对不起，那日印象最深刻，居然不是关于老罗的，而是而是“万人齐唱大约在冬季，堵得周华健没话说”。直到现在我和老公说起这件事，还是一阵大笑，然后幸灾乐祸的说，谁让他没事唱齐秦的歌！唉，那晚周唱这首歌时，我还以为齐秦来了呢，要是这样就太美了。可惜……
　　大佑，大佑，全场一片欢呼声！在哪?后边，打鼓那个，我站在椅子上顺着老公手指的方向看去，一个黑影做在那里看不太清楚。
　　李宗盛下场了，长长的极有气势的乐曲声（后来才知道那就是著名的“京城夜”）中一个瘦弱的男子姿式奈张走上前来，“每一次闭上眼就想到了你……”天！那个瘦弱得了好象一阵风就能吹倒的男人，喉咙中竟然迸这么粗犷的声音，我开始大声合唱，半年多的功课没白做。可不知为什么，觉得跟唱的人并不多，在晚风中只听到自己柔弱的声音无助的在空气中回荡。看来老罗真是偏爱北京人，一上来就是极重的三首歌＜爱人同志＞、＜你的样子＞、＜未来主人翁＞，许多人好像没有反映过来，只是楞楞的坐在那里，刚才前后左右忙着的鼓噪的人不知躲到哪去了。开始唱情歌了，我轻轻的松了口气，转过脸望着老公，希望他可以和我一起唱。老公一脸幸福的紧盯着前方，根本无无暇顾我。天！ “嫉妒”！“羡慕”！他可从来就没有什么专注的看过我！！！！哼，回家再跟你算帐！算了算了，为了大佑GG还是允许你小小的走思一回吧。
　　结尾曲＜鹿港小镇＞我终于可以站起来唱了（之前不是不好意思站起来，而是担心会挡到别人的视线，所以坐得很辛苦，真要很努力，才能克制住站起来的冲动。），那是我最偏爱的曲子之一，也是当时什么大佑在我心目中不同于其它歌手（比如童安格）的原因之一。很幸运我在一个正确时间、正确的地点、正确的年龄听到了这首歌。只在听过这首歌之后，我才知道，原来用歌曲真可以表达人的感情（非爱情），而愤怒代表一种关怀，一种更深的爱！＜鹿＞不是我听的第一首摇滚歌曲，却是我真正听懂的第一首。歌落人消，大佑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夜色中，让人觉得十分突然与无奈，不过用＜鹿港小镇＞结尾，我还有什么不满足！
　　与老公随人群缓缓的走出体育场，整个演唱会除了有几次站在椅子上，看了几眼那个小小黑影外，我们几乎什么也没有看到，什么也没有听到。（对工体糟糕的音响早有估计，如果不是大佑打死我也不会来工体看演出的），不过我们仍然很满足，因为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和大佑一起唱歌。与之相比其它都显得不重要了。回家的途中老公又迷路，可我们并不着急，索性一直开下去，车里放大佑歌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。午夜十分回到家中，两人又对饮了两罐啤酒，才心满意足的睡去。不知为什么大佑的演唱会后总是要喝酒的？

2001年12月8日 南京　音乐之旅，好喜欢大佑沉入音乐中的感觉

网络真是一个好东西，让你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掌握到许多知识，结识到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。“五二七”之后，我开始在网上查找关于“罗大佑”的一切，一来二去就成了罗网和闪亮的日子的潜水常客。没事时候就一页一页翻旧贴，读到好些让人感动文章，阅读那时贴子真的是一种享受。只可惜他们中许多已经不常上来了。
　　潜得时间长，慢慢的有一点点勇气，悄悄的露出头。记得偶当时注册的是“一只喜欢仰睡的猫”，猫表示女子，仰睡：是坦承相见的意思。当时罗网和闪亮的日子都在一个平台上，只要注册一次就可以两面发言了:) 偶迎来的第一个问侯，好象是“粥”兄弟的，“猫还会仰睡”，呵呵，忘了那位朋友还替俺做了一番解释工作:) 。一来二去，我也成了这两个坛子中的常客。12月8日大佑要在南京开演唱会了，而且居然室内！受不住诱惹，托南京的小符班长买了票。当然，这一次是瞒着老公的:)
　　狠狠心撤谎把老公留在家中，原是希望可以忘我的全心投入一次，就象婚前多次看演唱会时那样，狂呼乱叫，忘形忘态忘己……满眼荧光棒，全场大合唱，高呼唱者的名字……这些演唱会参预者们所共同创作的盛宴情景曾一度让我那么陶醉，以致于把看演唱会也当成了一种放松方式，一个与歌者共同进行的游戏，获得些许快感与满足。
　　但此刻我甚至不能容忍有人挥动荧光棒，觉得那是对台上歌者的亵渎和侮辱。不知谁说过：才子不是用来喜爱的，而是用来尊敬的。也许吧。 舞台忘情高歌，激情四溢的老罗在我眼中化做歌唱的荆棘鸟和啼血的杜鹃……好喜欢他沉入音乐中的样子，虽然自己只是一个个无法走进他的世界看客，但我已经知足了。毕竟他有他的世界，与我的世界本不相同，不过至少我们可以在音乐中相会。
　　这也是我第一次和网上早已熟悉的网友见面。更想到的是买车票居然，买到了野百合的隔壁，真是太巧了，我俩吱吱喳喳说大半夜话。在南京还见到许多网友，有帅帅的小符班长，风度极好的JJJ，长得极年轻的RED校长，不顾大家劝阻扛来摄像机的Laomii，新婚的大枣和妻子……会后到酒吧聚会时居然有16人之多，大家在一起又喝了不少酒。看来，每次听完在大佑的演唱会，酒都是不可少的余兴节目

2002年12月31日 北京　温情之旅，感谢大佑让我们相聚

与五二七不同，这次对我来说重要的是可以和老公一起去看！老公辛苦一年，应该犒劳犒劳。至于看什么到在其次了。不过大佑仍是我们不多的选择之一，或者说是唯一的选择。
　　老公的单位离首体不远，在他单位附近吃过晚饭后，看看表还不到6：00钟，我们决定慢慢走过去。7：00钟到达首体，离开场还有半小时场内已经有不少人了。南京那次偶被发配到了西北角，这次偶们做在了东北角。幸亏我考虑周到，从弟弟那里抓来了望远镜。哧哧。刚让老公调好望远镜的焦距，西北角的时钟，已经指向19：30分。一向有迟到传统的大佑，不知这一次会晚多久？忽然一阵音乐声传来，是钢琴版“现象”，“舞台”中央一个黑黑洞口，难道大佑会唱着“2002说声白白”象上海演唱会那样比台底伸上来？我紧张的用望远镜望着那个黑黑洞口，心里范起一丝丝失望。没错是失望，因为在我心目中大佑是一个极尊重自己情感的歌手，当某种情感不再的时候，既使有再多的人表示愿意听到这类歌，他也不会再写。比如那感动无数人的“七十二年说声白白，我的眼泪掉了下来，我们再也不会觉得奇怪，我们的生活过得多么精彩”，近20年过去了，当年那种情感早已不在，而情感是不能复制了，我们应该尊重大佑的决定。还好，放音放了很久，那个洞口依然安静，只是谱子的一角已经隐隐约可见。

　　激情的25分钟开场
　　清脆的小号声起，“京城夜”！一个穿着银色服装的小号手台上买力地吹着，耳刁的老公轻轻嘟囔道，吹得一般嘛。顾不上和他理论我只有把望远镜紧紧的盯着洞口。忽然，老公轻轻的拉了拉我的袖口，说快看大佑在那边，大佑居然穿着黑色的西装，迈着慢拍子太空步，从东门进场了。嘿，偶的望远镜终于派上用场了。咦“老罗是不是螃蟹吃多了，居然是横着走上来？？？”脑袋还在走思，“道一声别离忍不住想要轻轻的抱一抱你”，老天，那是我们的歌！在这歌背后，有我们自己的故事。我紧紧的拉住老公的手，将头枕在他的肩膀，、闭眼倾听：大佑用极粗犷的声音，唱起这首原本柔情如水的歌曲。一曲终了，工作人员上来搬鼓， “大佑鼓打得可好了”我轻声的象老公介绍到，夫子点一点头。一阵密集急促的鼓声响起，大佑开始卖力的唱“东风”。一曲终了掌场四起。不过也许是因为在放在第二首，大佑要考虑体力，也许是被来来往往的迟到人群影响了心情，我觉大佑这次的鼓打得不如南京精彩？
　　接下来是＜你的样子＞，＜爱人同志＞、＜恋曲80＞、＜鹿港小镇＞，记得精彩画面有：
　　唱＜爱人同志＞的时候，大佑居然还跳了挥动红宝书的动作？
　　＜恋曲80＞、＜鹿港小镇＞大佑都是用吉它伴奏的，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场看大佑弹吉它。
　　＜鹿港小镇＞大佑居然还和乐队的2位吉他手飚了长达2分钟琴，呵呵过瘾过瘾。

　　合唱团与嘉宾
　　25分钟的激情开场后，大佑的体力消耗很大，该有人帮他挡一挡了。合唱团上场了，照旧是＜海上花＞、＜滚滚红尘＞、＜追梦人＞，可不知什么，从望远镜中看到合唱团员衣服居然是不统一的，而唱到＜追梦人＞时，大佑居然率下观众，形色匆匆的下台了，看着万军等人迎上来的关切目光，我心里一沉，不知发生了什么，同时开始担心大佑今晚的身体，不知是否吃得消。还好＜追梦人＞后，大佑开始介绍齐豫，看来没有什么大问题。大佑可能是下台换衣服。
齐豫唱了＜橄榄树＞和＜船歌＞，又和大佑双拼（大佑说是“拷鹅”和“拷乳猪”）唱了“是否＋爱的箴言”和“野百合也有春天”。在齐豫坐在大佑身边的时候，大佑故意挤了挤齐JJ，齐JJ下场时候，大佑觉得拥抱还不过瘾，还狠狠亲了口齐JJ，吓得齐JJ花容失色，头也不回的逃下台去。

　　难难堪的15分钟
　　接着大佑在“玫瑰红”灯光的印照下，迈着醉步开始演唱“台北红玫瑰”，灯光经过精心设计。然后是＜将进酒＞，我再次紧紧抓着老公的手，将头枕在他的肩上，闭眼倾听，让那心底涌起感动慢慢传遍全身。
　　之后，不说吧。不过那个小姑娘唱得“超级市民”可真不错，无论如何不应该吝啬掌声的。那15分钟，是大家都难堪的15分钟。许多朋友有足够的理由那样作，可我仍然无法接收它。因为毕竟对人不尊重，而且大佑也的确需要休息。看看下边的曲目安排就知道了。

　　激情演绎　刚柔相济
　　在＜童年＞钢琴伴奏下，地面的屏幕上大佑童年的照片一页页翻过，周围人轻轻的哼唱起那不知唱过多少遍的歌曲，原本轻快旋律却是原来可以这样感人！好喜欢这段慢版童年，我想它在我心中不亚于钢琴版“现象”，只可惜忘了录下来:(
　　＜未来主人翁＞、＜现象72变＞，两首极重的歌居然被放在了一起。
　　我知道＜未＞是老公最心爱的一首歌，于是把望远镜交到他手里，（之后就再也没有要回来:( ），自己开始“大声”伴唱，为了保证录音效果，俺学会了一个“假唱”本事，虽然不能出声，可也唱得挺过瘾。＜未＞大佑唱得极投入，灯光也随之变换出各种色彩形状。
　　 ＜现象72变＞，等等“黄花岗有七十二个烈士 孔老夫子有七十二个弟子 孙悟空的魔法七十二变 我们又等到民国七十二年” 咦，是＜未来主人公翁＞专辑中的版本，好象是和大佑第一次在演唱会中这么唱哟？嘿嘿，大佑不会是在示威吧？中间间奏是乐手介绍和炫技的时间。不知是不是因为大佑没有休息好，还是就这么安排的，总觉得这段间奏没有南京看到的精彩！ 末尾的停顿，那是大佑故意留给大家欢呼用的，可惜许多人配合得不好，我老公就困惑地看着我，担心我把狼召来:(

　　吉它组曲，精心安排
　　一阵续叨之后，大佑坐在坐在转动的钢琴上，在一束的追光的笼照下，抱着吉它开始轻轻弹唱起＜乡愁四韵＞，老天！那可是多少人做梦都期待的场景。有了他还有什么不满足呢？！而我又一次被周围人轻轻和唱声感动。
　　之后大佑又分别弹唱了纪念罗文的＜明日天涯＞和陈歌辛的＜永远的微笑＞和弹唱词。不知大佑是了要给自己争取休息时间，还是要抒发心中的不满，这几首歌唱之前都续叨了好久。不过好在大佑是经常可以口吐莲花的人，续叨之中也常会说出些真知灼见。

　　卡拉OK，众人合唱＜东方之珠＞、＜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＞、＜恋曲90＞、＜思念＞、＜光阴的故事＞（repeat）
　　好象没什么要可以谈的，只说一句，个人很喜欢人众人合唱＜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＞的感觉，特别是那句“穿过你的心情的我的眼”，录音机里听效果一级棒！

　　尾声
　　由人说老罗收尾收到太草率，天地良心，这可是我看到的演出里边，大佑收尾收得最认真的一次了。不但首次（？）率乐手谢幕，而且还下台又谢一了次幕。至于那最后一句嘛，很可能伤了许多朋友的心，但我在看来这句话与其说给在场17000多名观众的，不如说给他自己。这场演出已经是大佑身体的极限（见所附统计），却不是其意想中最好的演出。有录音为证，大概在最后修改了结束部分的曲目，原先的设计的曲目应该更多一些吧。
　　附：一组小小的统计数字：(从在大佑第一首告别的年代到最后REPEAT光阴的故事，共计156分钟，其中)
　　唱歌时间：100分钟　占全部时间64.1% （包括：与齐JJ合唱、乐手炫技、二次唱光阴的时间）
　　说话时间：38分钟 　占全部时间24.36%（包括，刘建宏在台上的10分钟）
　　嘉宾时间：18分钟 　占全部时间11.54%

　　迟了这么久才写出汇报，是因为我当时真的是脑袋沉沉，耳朵翁翁，心里满满离开首体的。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心情，说不满意不对，说满意好象又欠点。不过，如果仅仅从与老公共度温情年夜的角度，没有比它更理想的了。回家的路上，打不着车，也根本不想打车，两个人就那么慢慢的手拉手走回去。走累了两个人就躲进24小时品黄酒，喝粥。拿出手机发现Laomii的短信，才知道他们那里已经聚集30多口了。这么多朋友都是因为大佑才聚在一起，只此一点大佑就可以说是功德无量了。谢过了Laomii的关心，并祝新年后，时间已经悄然过了24点。
　　走出粥店，我不禁打了个冷颤，老公将我搂在怀中，我轻轻的说“记不记得你答应我2002年要做什么事，现在可都2003年了”？
　　“什么事”？
　　“在星星的下面，给我唱‘闪亮的日子’”
　　“那还不容易”？
　　“可哪有星星呀？”
　　“傻瓜，那不是，还有那”
　　顺着老公手指方向，我终于看到了久违的星星。
　　“我来唱一首歌，古老的一首歌，我轻轻的唱，你慢慢的和……。”

　　我想没有大佑，也许我的生活不会有本质的缺憾，但我也知道如果没有大佑，我们生活也不会过得这么多彩。感谢大佑，让我过了一个不一样的年夜！

　　后记：早晨起来，老公突然一脸严肃对我说，你那边的朋友（指罗网）有没有会记谱的？
　　“应该有吧，你问这干嘛” ？
　　“我想学大佑昨天唱的“永远的微笑”那首歌，它听起来挺适合我的”。
　　嘿嘿，偶2003年年夜，又有歌可以听了:)

感言：幸福不长，在拥有时抓紧享受！